人們都去問大師:“你怎么能讀那樣多的書?你又是怎么把它們牢記于心的呢?”
大師答道:“那是因為我讀書的方法跟你們不一樣,你們讀書是藏書,而我讀書卻是撕書。”
人們更加迷惑了。
大師接著說:“藏書的人對書都有一種依賴思想,覺得用的時候隨時可以拿出來,正因為此,就不認(rèn)真讀,讀書倒像是給別人做樣子。
而我正好相反,我知道當(dāng)我用書的時候,可能那本書并不在身邊,或者由于時間緊迫,我無法及時找到那本書、那一頁。
所以我每讀新的一頁時,都把它撕下來,隨身帶著,反復(fù)看,反復(fù)悟,直到完全消化吸收之后,我就把它燒掉。
燒掉的只是書的外形,而不是書的精髓,書的精髓已經(jīng)跟我融為一體。
所以藏書不如撕書,藏書是為別人,撕書卻是為自己。”
大師的話讓我反復(fù)思量,特別是當(dāng)我為自己收藏了“真理”、“美德”、“藝術(shù)”或者“愛”而沾沾自喜的時候,我都會把它們“撕”了,燒掉。
我把它們化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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